;“这都这么久了,都没有人召见我们,皇上是病着,但是太子呢?太子一向勤政”
“会不会是皇上的病情反复了?听说,这个月养心殿那边每天都有几个太医守着”
“我看应该不是,皇上要是龙体抱恙,康鸿达能这么沉得住气吗?”
当兵部尚书说出这句话时,众人不禁静了下来,全都朝他看来,觉得他分析得很有道理。
如果说,康鸿达这两天的所为都是出自皇帝的示意,那么现在最关注皇帝龙体康健的人就该是康鸿达,否则,太子万一登基,康鸿达这两天的所作所为就成了一则笑话了。
好几道目光又朝乾清门望去,可是以他们的角度,根本就看不到月华门,也看不到养心殿。
“皇上难道是下定决心要对宸王”又有一个官员沉声道,话说了一半,就没说下去,其他人都知道他未尽之言。
于是,所有宗室王亲的目光全都看向了礼亲王,一个个头疼欲裂。
别的不说,但顾玦回京后的这一年,一直安份守己,除了不上交兵权外,也没做什么事。就算他把持着兵权不松手,北地那边也很安分,顾玦实在不像是要谋反,甚至于,反而是皇帝步步紧逼,屡屡压迫。
皇帝欺人至此,可顾玦也没有做什么就是过年接了太后出宫去王府暂住,那也是皇帝先给太后下了毒。
这次顾玦先是拒不交出楚云逸,又令玄甲军进城,与禁军对峙,看来是真的被逼急了。
兔子急了,还咬人,别说顾玦那眼里容不下一颗沙子的性子了。
年少时,他就从来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招惹了他的人,就算对方是宗室长辈,也照揍不误!对方敢告到先帝那里去,顾玦就敢把证据明明白白地摆出来,让那人全家都被先帝打发去了守皇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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