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着照片。
傅靳年的眉眼与他父亲傅涟蘅有着七八分的相似。
只是傅靳年更为冷峻,而照片上的傅涟蘅,则多了几分温和的书卷气。
她心中微微讶异,没想到傅靳年会带她来这里。
傅涟蘅,曾是京城傅家最耀眼的存在,傅氏集团曾经的掌舵人。
只可惜天妒英才,在傅靳年八岁那年,这位商界枭雄据说是因病骤然离世,令人扼腕。
傅靳年松开楚绵的手,从带来的花束中抽出一枝金黄色的球形仙人掌花——金琥,轻轻放在墓碑前。
楚绵看着那朵在寒风中依旧坚韧的花。
这种花,她只在一些关于沙漠的纪录片中见过。
傅靳年垂眸,看着墓碑上父亲含笑的容颜,身影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有些孤寂。
那是他的父亲,三十五岁的傅涟蘅。
快了。
他很快就能查清楚了。
当年的自杀真相,时隔二十四年,也该水落石出了。
还有,他把阿绵带回来了。
她很好。
虽然过程曲折了些,但她现在在他身边。
他没有开口,但楚绵仿佛能感受到他内心的波澜。
许久,傅靳年才缓缓直起身,重新牵起楚绵微凉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肌肤传递过来。
“走吧。”
他声音低沉,听不出太多情绪。
楚绵没有多问任何关于傅涟蘅的事情,只是顺从地被他牵着,离开了这片肃穆的墓园。
两人重新上了那辆黑色的迈巴赫。
车子平稳地驶离公墓,却并未下山,而是沿着盘山公路,一路向上,最终停在了麒麟山的最高处。
这里视野开阔,可以俯瞰整个灯火璀璨的京城。
今天是除夕,天公作美,并未下雪。
已经是下午四五点钟的光景。
空气清冷。
远处的山峦轮廓分明,夕阳正缓缓沉入天际线,将天边染成一片瑰丽的橙红。
楚绵坐在温暖的车内,看向站在车门边,身姿挺拔如松的傅靳年,寒风吹动着他大衣的衣角。
她眨了眨眼,开口问道:
“我们……今晚要在山顶过除夕吗?”
她语气里带着调侃:
“我可得回家吃年夜饭的。”
“要是我五个哥哥知道,除夕夜你把我拐到这荒山野岭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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