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温砚尘,他们才是主谋!”
“爸,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妹妹差点就……”
楚霖眉头紧锁:
“温砚尘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让那两个司机把所有事情都扛了下来。”
“警方那边说,没有任何证据指向谢安月,温砚尘在此之前更是在m国,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今天才刚回京城,和那两个司机之前也查不到任何联系。”
“他这是在明目张胆地挑衅我们楚家!”
楚羡气得一拳砸在沙发扶手上。
楚关山端起茶杯,慢悠悠地吹了吹浮沫,呷了一口,才放下,看向怒不可遏的楚羡,淡淡道:
“老三,你被人当枪使了,还不自知。”
楚羡和楚霖皆是一怔。
“爸,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楚羡不解地问道。
楚霖也看向父亲,神情凝重:“爸,难道我们遗漏了什么关键线索?”
楚关山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这件事,到此为止吧。”
“既然官方已经通报,肇事司机也认了罪,我们再纠缠下去,没有意义。”
“爸!”
楚羡急了,“难道就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妹妹受的苦就白受了?”
“啧,”楚关山不满地看了楚羡一眼:“放心,会有人替我们楚家,替绵绵讨回这个公道。”
“你们,不必再插手了。”
楚霖心头一动,追问道:“爸,您说的‘有人’,是指谁?”
楚关山却没有回答,只是端起茶杯,目光幽深。
早在小年夜那晚,傅靳年一声不吭地撤回所有寻找楚绵的人时,楚关山就大概猜到傅靳年在设局了。
只是没想到,这小子,居然会借老三的手把温砚尘逼出来。
心思和胆量比当年的傅涟蘅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
真是应了那句长江后浪推前浪......
他如此轻易地放任谢安月脱罪,恐怕后面还有更大的棋局等着。
***
与此同时,麒麟山顶,寒风凛冽。
傅靳年牵着楚绵的手,静静地站在一块墓碑前。
墓碑打磨得光滑如镜,上面镌刻着一行字:慈父傅涟蘅之墓。
旁边嵌着一张黑白照片。
照片上的男人约莫三十出头的年纪,眉眼深邃,气质儒雅。
楚绵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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