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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柳,你这是什么意思?王嬷嬷可是乳喂”相铃想要反击。
“所以我念着那份情,让她在府邸避事,不是吗?那么你又凭什么在这里撒野?”
好冷酷!这才是真正的他?双眼尖利如铁,反射着冷光,被这么盯视久了,连脊椎都泛凉。倪学宝吞咽口水,清官难断家务事,更何况她根本不是官,所以还是躲藏好为妙。
“长姊如母,我今天来有两件事,处理完就走。第一,爹在世时帮你订下南方绸云庄的亲事,今年周小姐年届一十五,多次来帖询问嫁娶事宜,我已经替你回帖,今年腊月前会送定聘大礼,至于喜日再议。第二,今年观音宴中,由观音展示的那袭湛蓝衣料织法和款式,我要你派人到南方教绣绢楼的绣娘。”
“可笑!就我寥寥无几的‘爹亲’记忆中,周小姐是相诚的未过门妻子,何时变成我的?别人不肯收的货色,就一定是我的?”
“你你在胡说什么?周小姐娴淑德雅,多少人抢着要攀这门亲,你不要不识好歹!”相铃气得脸色发红。
“如果这么好,你可以做主为杨少纳妾啊!反正一样在南方,还可以帮你再博得贤妻美名。”
“相柳,你不是处心积虑想成为统驭关内外的商场霸主?现下我可是提供一个好机会给你,杨州绸云庄的周氏一族,在朝官拜三品,营商有外海商船数艘,连当燕楼的楼主都曾送帖拜会,这层意义你不会不懂。”
“没有好处,你会千里迢迢的跑来告诉我?不要把我当三岁黄发小儿耍。网云庄不答应当燕楼的求亲,是因为传言当扈尖嘴阔颊,奇丑无比。所以周氏中,未婚的千金不愿下嫁。但是我的名声也没有多好,我猜八成是绸云庄同意把生产的雪绸交给杨家独门贩卖,你在夫家的压迫下,不得已才上门来找我,否则依你自视甚高的心态,怎么可能冒着被我羞辱的可能登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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