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是我父亲跟外头挂红牌的姑娘生的,我母亲可是江南水泽名媛,舅爷官拜七品。我夫家姓杨,南方一品绣绢楼的主事者。”
“贱种的姊妹不也是贱种吗?难道我的亲属关系错误?但是怎么可能有人会说自己是贱种?”倪学宝迷糊的反诘。
“你”女子怒极,反手给她一巴掌。
好痛!果然是根生同源,动不动就掴掌惩戒。
虽然她的力道比起相柳算小,但是指甲划过白嫩的脸颊,伴随着刺痛,倪学宝知道留下血痕了。
“在做什么?吵吵闹闹。”
游总管拉开门,但说话的是仍端坐在椅子上的相柳。
“杨夫人,请进。”游总管往后一退,让娇横的相铃进入书房。
“杨夫人进府,怎么没送拜帖,还大刺剌的打伤我的人?把我相柳当成路口要饭的吗?”相柳冷冷的看着相铃。
相铃缩着肩,原本的娇横不复见,半晌才讷讷的开口“好歹我也是你大姊,回自己娘家,送什么拜帖?”
“我只是贱种,没有手足,杨夫人的娘家应该是在南方,这里可是北方。”他讥讽她南北不分。
“游总管,送客。另外,王嬷嬷,念在你初犯,我只罚你按家法责杖十板,下次再放外人入府,你就回去吧!我相府不养废柴。”
“这是,谢大爷。”王嬷嬷跪着领罚。十板,天啊!她这把老骨头怎堪承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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