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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案是公司的，但说到底这个创意概念是他小组弄出来的东西。”唐蓁忧心道，“现在时间不多，赶一个新方案出来，我倒不是不相信你的专业能力，可是……”争来争去，不过是争谁更能把握客户的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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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蓁的欲言又止，林晋慈知道是什么意思：“那就做两套方案吧。”她道，“我有点把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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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其他人可能夸夸其谈，为争取信任，好话一贯说在前头，林晋慈说“有点”把握，那至少有百分之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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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蓁定心不少，又问了一些有关新方案的问题，随后更是长舒一口气，满意道：“那就辛苦我们林工了。等这件事尘埃落定，我一定好好给你放个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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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晋慈的电话挂断，成寒也把翻完的建筑杂志放回桌上。大篇幅的专业英文他其实完全看不懂，就草草浏览了一遍里头的插图，跟看画册没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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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妨碍他心生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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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英文，林晋慈看得懂。她不仅看得懂，她的名字和作品也曾被录进这样的杂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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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过来，就听你们所里的实习生在叫苦，你得带头忙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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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晋慈“嗯”了一声，打开了电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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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有人事变动，走了谁？是不是那个开蓝宝马的色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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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鬼？”林晋慈按在鼠标上的手顿住，一想蓝宝马，也正是陈鹤鸣的座驾，只是不知道成寒何出此言，“色鬼？是怎么得来的？他骚扰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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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晋慈跟所里的同事们私下来往并不密切，但如果出了职场性骚扰这种大事，她也不可能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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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出来的啊。去年你入职，来你们所不是碰见他了，”成寒往椅背上一靠，不掩鄙夷道，“色眯眯地喊你小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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