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便利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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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是唐蓁打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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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已经私下约到了徐东旭，下周去对方的私人会所面谈。唐蓁自信直方挖人过去是给他们赚钱，陈鹤鸣没那么大的话语权，也开不出比臻合更好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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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蓁说哪怕赔钱赚吆喝，也绝不开被人打脸的首例，此威不立，日后小人难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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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晋慈理解唐蓁的势在必得，却坦白道：“原方案我看过，我不打算沿用之前的概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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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翻哪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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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晋慈说：“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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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安静了两秒，唐蓁委婉道：“这个方案先前客户来所里开过会，徐先生已经有七八分的满意了，再精细精细就很稳妥，这是现在最有把握的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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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成寒什么时候把帽子摘了反戴，没了帽檐遮掩，脸孔清楚曝露，他托着半边脸，一动不动地看着林晋慈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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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晋慈目光平平直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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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立马捡起一本林晋慈桌上的建筑杂志，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低头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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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坏学生试图作弊被当场抓包，假动作许多，林晋慈在心里觉得好笑，但也顾不上多看他，翻开自己手边的深褐本子，她昨晚查了不少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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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说了，陈鹤鸣是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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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听到这个人的名字，唐蓁就来气：“有才无德，说的就是这种人，不是小人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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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能私下约到徐东旭，他只会约得更快，赔本赚吆喝他办不到，但他那样能言善道，估计也不会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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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他那张嘴，还不知道会在背后怎么添油加醋的编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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