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回的皇宫,只浑噩的抱着酒坛子在御书房里喝得烂醉。
入夏的雨来势汹汹的从天上浇了下来,像鞭子般急骤的抽打在这片土地上,要命的势头仿佛要这块大地和黑夜一起淹没吞噬。
御书房的案桌上点着一盏不算亮堂的莲花烛灯,左晏衡颓废的将自己藏在阴影里,靠着案桌半躺在地上。
他的四周全都是散落的信件,昏黄的封面上无一不写着“左晏衡亲启”,旁处还有一件早已坏了的白色衣衫。
左晏衡双手执着一封信,笑得开心又难过。
阿衡,久未见面,近来可安?
辞别时未能如应折柳相赠,却不想今日阿棠背上又增一命。
实是抱歉,阿飞吓得阿赢兄长发热,父亲大怒,害它命丧刀口,身死刀下。
是我无能,护不住它,甚至连它的尸骨都没能留下,到最后也只是寻回了那方你亲手做的玉牌。
阿棠自知亏欠,无脸提笔请求阿衡原谅,听闻西北风雪甚大,现已折枝寄思,唯愿卿安。
待君归来,阿棠定负荆请罪,再行歉礼。
他没有杀阿飞,他什么都没有做错,他却将他囚在冷宫里生生折磨了三年,怨恨了三年。
外面的雨线大的好似要将二人仅剩的那点纠葛切断。
风也浩大的卷着砸在地上溅起来雨沫顺着窗子往屋里灌。
他摸着上面的卿安二字,自责如烈火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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