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理会他们,径直走了过去。
花长祁看着他的身影暗想不好,不等他走远,便一时一刻都等不及的飞奔回了海晏居。
萧凤棠黯然欲绝的站在院子里,他一双眼睛通红无光,似有落泪的迹象。
“阿棠!”花长祁紧张的上下将他扫了一遍,着急问:“他是不是?是不是又欺负你了?”
萧凤棠看着他说不出丁点话来,他慢慢捂上发疼的胸口。
两世,整整两世。
他一直以为他是真的恨他,一直以为他恨不得将自己同阿飞一样剥皮拆骨永坠地狱,却从来没想过,从来没想过事实远非他以为的那样。
他比谁都清楚左晏衡不是一个会说谎的人,而那封装着断袍的信却是左将亲手给他的,他还说天高路远,此信来的珍重。
“珍重。”
“珍重……”
萧凤棠酸涩的念着这两个字,犹如被命运操控的困兽,无力的屈膝蹲了下去。
“什么珍重?阿棠你在说什么?”花长祁万分担忧的跟着他蹲下。
萧凤棠痛楚难当的用双臂环抱着自己,耳边字字句句遍遍的回荡着左晏衡的那句他舍不得,舍不得与他割袍断义……
左晏衡从海晏居出来后直接去了馨得院,那里是他父亲的书房,自三年前出事就被封了起来。
他不知道自己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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