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并无实证指向萧凤棠,莫要再耿耿于怀了。”
“什么恩,明明是父亲救了他萧乘云,他提拔你本就是应该的,撞倒母亲之人就是萧凤棠,父亲你为何就是不信,我亲眼看着他跑去那个方向的。”
“英儿!你尚有我在,可萧凤棠已经没有家人了。”
“那我就应该失去母亲吗!他萧凤棠对我甚至没有一丝歉意,就昨夜,他还要拉我同归于尽,这样的人,没有家人那也是罪有应得!”
“柳岸英,事到如今你还不明白吗?”柳州看着自己这个接近偏执的儿子,“晏衡帝杀萧氏满族,为什么独独放过萧凤棠,他既下令将他逐出宫去生死不论,那温青又怎会冒大不为收留于他?”
“昨日你曾浇他一盏,晏衡帝便浇你一盏,你言要断他一臂,他便真的断了你一臂,你还言要斩他头颅,他若不是看在为父的面子上,那一刀便直接落在你的脖子上了,怎容你有命在这和我争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