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痛的不由踉跄几分。
等不及膝盖舒缓,便急忙向他奔来。
柳岸英红了眼,“父亲小心。”
“英儿,你怎么在这儿?可是陛下要罚你。”他伤势太重,柳州不敢触碰,只蹲在一旁着急问。
柳岸英趴在担子上摇头,虚弱道:“是陛下派人去了府邸,将我接到太医院医治。”
“陛下?”也是,没有他的应允,谁还有这个胆子替他看病,“可疼的厉害?”
昏沉的月光根本挡不住柳州眼里的心疼和关怀,柳岸英摇着头落下泪来。
自母亲走后,他们父子二人,好似从来没这般过。
“父亲,司沿说,陛下之所以这般恼怒,是因为我得罪了萧凤棠。”
他还是不信,不信陛下会为了一个前朝的罪臣会对他下这么重的手。
柳州早就找人问过了始末,“你糊涂啊。”
“父亲,你告诉我,不是这样对不对?萧凤棠他该死,他该死,当年母亲身怀六甲,若不是他那一撞,根本不会有事。”
当年严帝治世,萧家还未反叛,宫内举办家宴,母亲因有身孕看不得大鱼大肉,索性出去透气。
若不是被疾行的萧凤棠撞倒,怎么可能会落了胎伤了身子,最后抑郁成疾,一病不起。
“岸英,别再说了,萧凤棠的父亲于我们有天大的恩,哪怕他是前朝遗留,你也不该那样对他,更何况当年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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