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的对她好,落在她眼中,却是另一番苦涩滋味。
翁绿萼沉默,没有说话。
萧持有些狼狈地松开了她,往后退了一步,只匆匆丢下一句:“你好好歇息,我还有些事,先走了。”
甚至都来不及等她回话。
翁绿萼眨了眨酸涩的眼。
他的步伐听起来微有些凌乱,夜风中遥遥传来他叮嘱女使们好生侍奉她的话。
……怎么有点儿像是,落荒而逃?
翁绿萼想笑,但被泪水淌过的面颊稍稍一动,就觉得有些刺痛。
明日还要登门贺阿姐她们的乔迁之喜,红肿着眼过去只怕会惹得她们担心,扰了举宴的兴致。
翁绿萼扬声叫了丹榴进来,低声问她有没有清凉去肿的药膏,丹榴连忙点头说有。
她去寻药膏的空当,杏香拧了浸过热水的巾帕给翁绿萼擦脸。
君侯进屋之后,她们就轻手轻脚地关上了门,是以只能隐隐听到女君说话的声音,她们更不敢细听,只躲在廊下等着吩咐。
后来见君侯匆匆而去,女君又哭成这样,二人心里都难过得紧。
君侯怎么这样不知道疼人?
冰冰凉凉的眼膏敷在眼周,翁绿萼有些困乏,索性早早上床睡了。
杏香和丹
榴放下帷幔,就要离开,却又听得帷幔后的女君仿佛迟疑着说了句什么。
“女君?”
杏香她们想要再问时,翁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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