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掌中之物,笼中之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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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杀你。杀了你，这出戏就不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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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夜的手指，最终轻轻地落在了叶凡的额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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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道‘冥渊之种’，会潜伏在你的神魂里。它不会影响你的修为，甚至在你未来获得某些‘机缘’时，还会帮你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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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它会让你在最风光得意的时候，清晰地记起今天，记起你像条狗一样趴在我脚下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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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会把你未来得到的一切，都染上我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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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会让你，成为我安插在光明世界里，最忠诚的一双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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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缕漆黑的能量，顺着他的指尖，悄无声息地钻入了叶凡的识海深处，化作一枚细小的、仿佛由无数怨魂构成的黑色种子，深深地扎下了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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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这一切，顾长夜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本不存在褶皱的衣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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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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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那块堵住洞口的巨石，无声无息地化为了齑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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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那幽冷的光，重新照了进来，也为叶凡指明了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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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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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夜转过身，重新走向那白玉色蒲团，声音淡漠得仿佛在驱赶一只苍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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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完成你的任务，去当你的英雄。去告诉苏清雪，告诉整个瑶光圣地，你叶凡，是如何在九死一生的无光之渊，寻回了救命的灵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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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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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没有回头，只是留下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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