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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人也要讲方法!”林医生叹了口气,语气带着医者的责备和后怕,“你救的老寒头送卫生所后缓过来了,幸好处理及时,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就是体质弱,还得养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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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锋一转,将那张病历推到她面前:“方倾羽同志,我翻看你的入院基础信息登记,注意到你母亲一栏……填的是‘秦瑜’?你确定是这两个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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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倾羽心头猛地一紧,这个名字是她深藏心底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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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过我生母很早就去世了,”她声音更哑,带着刻意营造的迷茫和悲伤,“我只知道名字,不会记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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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医生取下眼镜,仔细擦拭着镜片,眼神若有所思,带着一种追忆的光:“秦瑜这名字……十年前我作为助手,在北疆战区中心医院轮训过一年。就在外科病区,那时的护士长就叫秦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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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倾羽忽然抬头看着他,眼神里有探究与疑惑,更多的是一种怅然,或者说迷茫一样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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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试探道:“我的母亲确实当过护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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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我记得很清楚!技术精妙,作风泼辣严谨,是全军区都数得着的‘南丁格尔尖刀’!后来据说是申请复员回沪市了?怎么、怎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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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低沉下去,充满痛惜和难以置信,眼睛紧紧盯着方倾羽苍白脆弱的脸:“方倾羽同志,你……你真的是秦瑜护士长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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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倾羽只觉得一股巨大的酸涩和警惕瞬间冲上鼻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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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强忍着翻腾的情绪,手指死死攥紧被子,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我也不确定……她走的时候我太小……”她把头埋得更低,肩膀轻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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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生母的身份像一颗烫手的山芋,她不能否认,也最好不要直接承认。只能用“不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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