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妈妈,我妈妈也是有印象的。她在我家收了那么多年的废品,手脚干净,人也勤快。
在这个圈子里,这样的人很难得。
我妈妈略微思忖了一下,便同意了。
我忽然发现,当我对妈妈渴求的不再是“爱”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而是任何可以用金钱与地位衡量的实体时。
她便答应得如此轻易——轻易到,让我觉得从前那个哭着向她索要拥抱的自己,像一个天大的笑话。
我用同样的说辞,轻易地说服了朴延星的母亲。
一切都尘埃落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