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朴延星的约定,确实如我许诺的那样,渐渐褪去了血腥,转而浸入一种更精细的轨道。
那之后的两年。
我不再热衷于在他皮肤上留下短暂的、盛开的伤痕。
暴力是钝器,而我迷上的是用更细的刻刀,去雕琢他的灵魂。
我渐渐发现,我迷恋的,是他偶尔在极致的痛楚中,无意流露出的那种欢愉、纵情的风韵。
是那一天,在那个肮脏的巷子里,他抓着我的裙角,求我别走时,那副既可怜又该死地勾人的神情。
那些是天然的、未经雕琢的。
而我的目的,就是将这些偶然的闪光,变成他恒常的姿态。
我要求他的一颦一笑,他抬眼的弧度,他垂首的阴影,他说话时尾音那一点微弱的颤抖——所有的一切,都必须按照我的胃口来。
他成了一件我最珍爱的、活的艺术品。
做不好,自然是要罚的。
惩罚的过程,往往能逼出他最本真的、我最想要的那种表情。
那种介于破碎与投降之间的、全然依赖的神态。
我会用相机将那一刻定格,然后蹲在他身边,给他一个拥抱,把相机递到他眼前,用最温和的声音夸赞他,让他好好看看。
“就是这样,”我会说,“记住了吗?这才是美的。”
做得好,便有奖励。
我从不吝啬在吃穿用度上待他。
他用的香水是我亲自挑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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