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院。”
云婵笑意微敛,看她装得辛苦,若非是还有所图,眼下急不得与她就这么撕破脸,她定要狠狠刮下她这张千人面皮!
“那日雨大,我与她不过是寻常碰见,还未来得及说两句话,她就走了。”她只能这般说。
陈稚鱼听了,才满脸恍然,道:“难怪了,这秋月是个本分的人,早知表姑娘这般记挂她,她应该主动去找你才对。”
云婵勾唇浅笑:“倒不必这么麻烦,不过我与她亦算是旧相识,不知她如今过得怎样,现在止戈院是表嫂当家,可能将她带出来说说话?”
陈稚鱼好似未听出她话里那句“表嫂当家”的恶意,只道:“当家不敢,只是多费些心罢了,秋月姑娘内敛本分,寻常都在后罩房里,便是想叫她出来,怕也不是那么的容易。”
云婵步步紧逼,丝毫不让,却又语气平缓,少了些咄咄逼人之态:“只要你这个当家夫人发话了,她又怎敢不从?她呀,就是胆子太小。”
话音落下,那陆夫人也跟着说了句:“婵儿说的是,秋月身份所限,又本性纯真胆小,你作为她的主母,你若不发话,她也不敢轻易走动。”
“是,儿媳明日来请安,就将她也带来。”陈稚鱼顺畅接话,没有半点停顿,面上也无半点不悦。
云婵勾唇轻笑,心底暗自得意,陆夫人收回目光时从她脸上扫过,看清她那一闪而过的得意之色,神色一怔,心里一默。
等到陈稚鱼离开,屋里恢复平静,陆夫人看着云婵,声色沉沉,道:“在你表嫂面前,为何突然谈起秋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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