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事实。”
唤夏拧眉:“可即便是这样,也不能说明此事就是您说的呀!大少爷一路过来得碰到多少人呢!”
陈稚鱼苦笑,连连摇头:“你看,你都知道此事不一定在我,但她却满心认定了就是我所为,甚至问话都不曾,就直接定了我的罪,可想,你与我亲密,便为我开脱,她同我疏离,自也不会往好处想了。”
说到此处,自嘲地叹息了声:“无论如何,我的这位婆母,都将我记恨上了。你问我为何给她赏钱,那是因为,她还知来告诉我一声,而不是为了少惹麻烦闭口不谈,至少让我做个明白人,知道问题的症结在何处。”
她被受冤枉,本该与冤枉她的人理论分说,她没那能力去到陆夫人面前自证清白,又何必将郁气撒在一个主动坦白又却非揣着坏心思的人身上。
“虽说是无心办了坏事,但只要心不是坏的,就不可一味苛责,否则天长日久,身边就没人敢说真话了。”
门口,魏恒持刀而立,微咽。
主子爷是不是没告诉过少夫人,他们这些自小训练的暗卫,耳力极佳啊……
不多时,里头主仆俩的谈话就传到陆曜耳里了,他摸了摸后脑,一时失声。
不想自己一句问话,叫母亲疑心了她去,而她在处置此事中,明明是吃了暗亏的那个人,却又比谁都要豁达想得开。
他都有些佩服这个小女子了,官场上的男人,都多的是睚眦必报之人,而她身为女子,却能豁达至此,实非常人能及。
正好此间邪祟之说有了眉目,他便要回去,人还未走多远,就见魏忠浑身血污策马而来,他神色凝重,身边潜藏的暗卫慢慢浮现出来,魏忠到了跟前,翻身下马,气喘不止:“大少爷,属下驾马车带那哑娘离开时,山林里窜出几个身手矫捷的山匪,上来就一通乱砍,属下寡不敌众,让他们……得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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