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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携手而去,落在身后的影子都不知觉地更近了一步。
他没有一句话道长辈的不是,却也告诉了她,他更认同自己的处事和想法,这无疑让她有种拨开云雾见月明的感觉。
回到厢房,陆曜去查邪祟之说,陈稚鱼独自回去,便见廊下玉书正攥了拳头,神色不安地等在门口。
玉书一见她,垂下头去急赤赤的走来,站定:“少夫人,奴婢办了件蠢事!”
陈稚鱼不明所以,但外间来往人杂,不像在止戈院那么方便,只将她带去了屋内,半炷香的时间不到,概了解了前因后果,一时语塞。
原来如此。
原还在想,早间陆夫人突然的冷淡教训是为何,作为儿媳,是否会让婆母满意尚未可知,但对方情绪的转变,那恶意扑面而来,却是能很敏锐地察觉的,只是百般不解,是因何故,如今玉书一说明,她便知道了,概因陆夫人以为,陆曜在她面前提起云家之事,乃是自己提前告了密啊。
玉书满脸羞愧,心知若是她娘这次也跟来了,听说她无意间给少夫人惹了这么大的麻烦事,定会拧着耳朵将她训斥一番,她也不知,少夫人会如何作想,可会觉得她搬弄口舌?
见她惴惴不安模样,陈稚鱼叹了口气,给身后唤夏使了个眼色,唤夏虽不明白,但还是照做了,拿出个绣工精致的荷包递给了玉书。
玉书呆愣愣的接过,怔愣地看向少夫人,口舌干涩:“这是……”
陈稚鱼暗叹一声,说道:“说来你是好心,并非有意,此事也不能怨你,你自己有所反应,意识到了问题,若你闭口不,我也不知其事,但你能来同我说明,可见你是不愿叫我蒙在骨子里。”
玉书心头一松,再看少夫人时,眼里莹光闪闪,满是说不出的情绪:“是少夫人……奴婢不想叫少夫人蒙受不白之冤。”
陈稚鱼笑笑:“一点赏钱回去收好,难得你有心为此事跑一趟,我也不至于做个糊涂鬼,今日你来过的事,莫叫旁人知晓。”
玉书攥紧了钱袋子,连连点头。
她走以后,陈稚鱼脸上的笑才垮了下来,沉默不地给自己倒了杯温茶,喝得没滋没味的。
唤夏是直脑袋,不免疑惑,就低下身去询问:“明明是她多嘴,害得夫人误会了您,为何您反过来要给她赏银?”
陈稚鱼看得她一眼,见屋内再无旁人,双春也不在,才说:“就算不是她,大少爷昨日赶来后也确实先与我见了面,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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