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的状况,拧着眉头分析道:“人在受到极大惊吓之下,确实会性情大变,但吓到神志不清……总觉得是被下了药。”
话音落下,派出去的暗卫—魏恒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个熄灭的火把——
“夫人!在林中找到了这个火把,被人挖坑埋了。”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转移了过去,此事也就有了实证。
有了火把,证明那李老汉并非惊吓过度之后的胡话,也更加证实了此事并非灵异所致。
陈稚鱼两步上前,接过火把,被埋了两天,上面都是泥土,好在这两天没有下急雨,否则,裹在湿泥中,上头的东西都会被破坏掉。
她拿帕子在头部蹭了一下,放在鼻尖闻了闻,几息过后才确定了什么,随即脸色一变,朝陆夫人说道:“是迷药!”
陆夫人神色一凝,陆茵更是惊讶捂嘴。
……
物证,以及物证上的物证,再不能叫人轻忽这个事情。
陆夫人这边吩咐将所有人都看了起来,陈稚鱼则私下吩咐魏恒:“此事事关重大,我和婆母两人带着小姐在庄子上总是不安心,你派一人回京,找到公爹,再加派一些人手过来,若是碰上大少爷,也将此事一并告诉他。”
魏恒拱手去办,陈稚鱼同陆茵回到自己的厢房,陆茵颇有些担忧:“嫂嫂,眼下竟比邪祟还可怕!到底是什么人,暗中盯住了陆家,尽做这些上不了台面的事情?”
陈稚鱼摇头:“我也想知道此人费尽心思,有何目的,阿茵,咱们今天估摸着是回不去了,你今晚去陪着婆母好不好?”
陆茵未有迟疑,但还是担心她。
“那你一个人,我也不放心啊。”
“陆家的家卫、暗卫都不是摆设,让你去陪着婆母,是想宽慰她的心,免叫她一人待着,这件事情未到水落石出之际,婆母心里怕是不会好受的。”
陆茵就没有多的话了。
时间倏忽而过,天擦黑的时候,陈稚鱼闭了门窗,要求所有的人将暗处都点亮,尤其是主家的厢房、院子和过道。
魏恒守在她门口,唤夏在里头,陈稚鱼坐在床榻边,今晚注定难眠。
明知有“鬼”,如何安寝?
她尚如此,陆夫人那边只怕更是了。
唤夏看姑娘脸色难看,亮了亮袖中的刀,不知按了何处,那柄短刀一下变成了长刀,泛着寒光。
陈稚鱼惊讶看她,唤夏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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