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问出这个话的时候,心就停了一下,无需去听陈稚鱼的答案,她自己心里已然有了猜测。
陈稚鱼微微拧着眉头,只能说:“背后之人目的不明,但动机不纯,无论是为了谁来的,眼下我们都要小心,尤其是婆母,您身份尊贵,满京城都知您的美名,陆家身居高位总会招惹小人。”
“区区宵小,本夫人还不放在眼中,无论是人是鬼,都不会如愿。”陆夫人暗沉口气,这么多年来,身处后院极少遇到危险的时候,但也有过几次外出,或上香或踏青,碰到一些危险事件,但对她来说,出行皆有重重把手,会受些惊吓,却不能真将她如何。
见陆夫人不以为然的态度,陈稚鱼心里有些不安,嗫嚅着道:“或许是儿媳过度担忧咱们在这庄子上的安危了,好在…来之前大少爷也给了一拨人带来,想来是无忧的。”
陆夫人看她,忽地沉声道:“你何时说话变得这么吞吞吐吐了?既然心中有猜测,为何不敢直?”
陈稚鱼滞住,下意识地抿住唇,抬眸看她,水润的眼眸里暗含了一丝无措。
陆夫人看着,心下明了她这般小心谨慎的缘由,不由得长叹一声,直道:“经过陆芸一事,你变得沉默许多,当初你因她的事,吃到了教训,所以就不再轻易开口了,我说的可对?”
陈稚鱼一顿,眼眸轻阖,长叹一声,微微颔首。
“难道,湿过一次鞋,就再也不敢去河边了吗?”
陈稚鱼咬住下唇,不知如何作答。
陆夫人看她,眼眸深邃,继续说道:“还是你在怪我,当初为她的事,对你颇有说法。”
有些说法不尽是体现在嘴上,隐隐的责怪也只有自己能感受到,尤其是当她一再作妖的时候,那种恨其乱出主意的目光,像是烙铁一般烫人。
“是儿媳想左了。”陈稚鱼沉下气来,如是道。
陆夫人已然将话说到这个地步,便是在告诉她,不必太过压抑着自己的想法,有什么直说便是。
总不见得,还指望长辈与她道个不是,承认当初的事情,自己也有失误,而她丝毫没有错处。
“其实对于此事,儿媳更想说,只怕那背后之人,本就是冲着主家来的。”
“……”
“闹一些不痛不痒的动作,惊动不了主家,但这些诡谲多变,无法清的事情,才会勾起一个人的注意,起先是账目的问题,发现主家并未有动作,这才到了伤人。”
说到此处,她想着那李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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