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纰漏,没有在第一时间抓住,过去了两天,真有其人也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见她气压越发低沉了,陈稚鱼虽不愿多嘴,但见僵持在这里也不是个事,便说:“婆母不如让他们先回去,再让手下的人去出事的地方仔细探查一番。”
陆夫人看她,见她神色沉稳,像是心中有数的样子,便依了她的话,叫人都退了出去,另外吩咐人,如她所说那般,去事发当地探查情况。
屋里的人散干净了,就只剩下她们带来的人,陈稚鱼起身走上前,到了陆夫人的跟前,声音低了下来——
“婆母可有想过,此贼意图并非祸害这些农户,而在他人。”
陆夫人拧眉,目光微沉地看着她。
陈稚鱼便解释此话:“这些都是儿媳的猜测,我是想,背后之人做了这些手脚,若为贪财,未免太没志气了些,庄子上的金银财物不多,最值钱的就是地里的东西,可即便做了这些,对陆家来说,那些损失都谈不上什么损失。”
陆夫人愣了一下,记忆回到了当时,被提醒泉水庄子的账目有问题的时候,还曾私下笑说:寒门女虽没什么眼界,但于细末之处还是很敏感的,若在她看来,一些损失可当做正常的浮动,并不会过多的去追究,毕竟陆家手下也不止这一个庄子,每年有盈有亏,不叫大事。
当时她会对泉水庄子的事上心,也无非是因为今日所提的这些离奇事件,勾起了她的好奇,也令她愤然。
她虽说带着儿媳和女儿来庄子上查账,一是解决账目,二是教过她们管理庶务。
实则在来之前,她心里头便是带着答案来的,十分确信亏损不属于正常范围,便是有人从中牟利了。
可如今,事情往离谱的方向发展,而陈稚鱼说的话,叫她心里头一咯噔,隐约有信她之势。
“你说的这个他人,是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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