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奴婢,奴婢穿成何样,他也不会多看一眼。”
陈稚鱼便没有多说了,讨论这些总叫人尴尬不已。
便将一早准备好的大锁钥匙给她,在她询问的目光中,温和说道:“这些是你家姑娘让我看管,我虽未推脱,但你也知道,我嫁在陆家,许多事情我不方便出面,但你是她的陪嫁丫鬟,帮她看着这些合情合理。”
余娘子便懂了,她微微拧着眉头,目光担忧不已,摇了摇头:“这些东西放在奴婢这里更是不成,赵家只怕还会来打姑娘嫁妆的主意,第一个就会寻上奴婢,而奴婢人微轻,更守不住姑娘的东西……”
陈稚鱼摇头:“今日叫你来并非想把这些东西交到你手上,而是要告诉你,让你做个见证者,二十年过后,兴许要不了二十年,待小殿下长大成人,这些东西都要尽数交到他的手上,我与王府非亲非故,管着这些全因与王妃关系甚近,但……
天长日久,总会有说不清的时候,你不一样,你本就是她的陪嫁丫鬟,又时时刻刻在王府,可以关注陪伴着他,我虽占了个小姨的名头,但于现实而,都是你与他更为亲近,我今日托付的并非那山庄的钥匙,而是小殿下的未来。”
余娘子心头颤抖,目光微颤,指着自己,险些失声。
“奴婢…奴婢照看小殿下。”
陈稚鱼看着她,轻声道:“请你务必陪伴着他,他那样小,失去母亲已经够可怜的了,你在,他还能知道生养他的人是怎样的人,有人可怀念,有物可寄托,也不至于太寂寞。”
余娘子没带钥匙走,她不敢将那要紧的东西放在身上,陈稚鱼只说,等哪日得了空闲,带着她去那庄子上看一看,再往后去,赵宓的遗物,就由她们两人来替她守着了。
此事告一段落,陈稚鱼的生活回到正轨,她又做起了那万事不管,又万事谨慎的陆家少妇,再次去请安时,陆夫人又一次提到了泉水山庄,时间已过去了太久,这次不管旁的什么,她也要带陈稚鱼去查山庄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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