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这,你的堂兄连自己娶了谁都不知了。”
外之意,我要你认同吗?
原本觉得她性子柔和,平素不爱语的陆菀,生怕今日陆芸莽撞出口伤了她,却没想她这么能善辩,一时松了口气,看着她时,都有说不出口的心潮澎湃。
“最后……”陈稚鱼叹了口气,脸上的笑意慢慢淡去,神色肃穆地看着她,说:“我舅父乃衙役,舅母曾酿得一手好酒,在云麓卖酒也是出了名的,只因舅父的官差当得久了,便淡去了做生意的心思,一心在家相夫教子,论门第,陈家不是高门,但论家世,我们一家都很幸福,没有贫穷,更没有卑贱,芸姑娘,你年纪尚小,莫要学着看出身见人品,有人出身贫寒却品行高洁,有人出身高门……芸姑娘见识得比我多,我就不一一赘述了。”
陆芸抿紧了唇,紧紧地盯住眼前的女人,被她说得不知该说什么,怕在一张口就成了不忠不仁、不孝不义之人了。
陈稚鱼看了眼她摔碎一地的瓷瓶,摇了摇头,说:“听说边漠苦寒,大伯甚是节俭爱惜,芸姑娘耍脾气,这一摔,不知摔了多少将士的吃喝。”
说罢,拉过陆菀离开,让人将屋里清扫干净,后头,陆芸再有什么反应,她们就不得而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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