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公,还有大少爷您护着,她这,不是把自己的路走死了吗。”
话音落下,便听到他凑在耳边低声一句:“我以为这段话的重点是,我与她并无关系,她也不是我房中人。”
陈稚鱼心脏狠狠跳了一下,不由侧眸看他,看得他儒雅一笑,继续道:“但因为这件事,我确实排斥男女欢情,那夜我再见到她,便想到了当时下药一事,想到她为了往上爬不择手段,再见到你……总有恍惚。”
陈稚鱼目光微颤,听他叹了一声后继续说:“我当时在想,这个寒门女,是不是也可以为了权势不择手段,什么委屈羞辱都能掩下?”
话刚说完,便见她神色都沉了下来,身体也挺直着,僵硬着。
他安抚地抚上她的背,语气越发温柔,道:“后来我发现我错了,我的妻子本是如清莲一般的人儿,我不该拿那污浊的想法揣测她,也不该用那样的手段羞辱她,稚鱼,那夜是我忘了君子风度,叫你受委屈了。”
霎时间,陈稚鱼的眼眶就湿润了,她不想哭的,但突然涌上来的情绪,她有些控制不住。
从来到京城,接受着各种各样的宗妇规矩,她将自己的感觉藏了起来,只逼着自己去做一个无可挑剔的陆家宗妇。
她都有些忘了,原来的自己,爱笑爱说,与人斗嘴的模样了。
受了多少不可说的委屈,陆家给她无形的和有形的压力,像是一座大山压着她,她还要应付阴晴不定的丈夫,从他那夜的轻蔑,自己第二日的罚跪,陈稚鱼就更深刻地明白了,在这里,她没有公道可,也别想因为有理而寻一个公平。
她没指望陆曜对自己能有尊重了,可今日他对自己致歉,忽然让她心里那块压了许久的大石头松了点劲儿。
“大少爷,你我之间本是因契约结缘,即成了夫妻,不论多久,都安生的过下去吧,我会做好夫人期待的样子,也请您对我,多一些信任。”
陆曜心里一揪,一时没深思她话中的那句“不论多久”,只晓得剖白至此,要好好表态,拉过她的手,头抵在她头顶上,嗯了一声。
“稚鱼,哪日我若有做得不对的地方,叫你伤心了,你也可告诉我。”
陈稚鱼只点点头,心里却是想:只要能彼此安分,不再有波澜,她也没什么要求。
若是嫁给寻常人家,丈夫敢那样怠慢她,早就回娘家去了,谁惯着?
但在这里,她不行,也不会因他今日这些话而自觉有发脾气的资本。
一时,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