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陪你用些,今日再无事了,今夜我们……早些安置吧。”
说完,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看得陈稚鱼呼吸一滞。
是啊,他回得早,两人必不可免地要单独相处好久,今晚……是躲不过了。
陈稚鱼眼里的别扭还是叫他捕捉到了,陆曜朝她坐进,想到同太子用饭时,提起的关于自己对她的态度上的问题,眼下醉了酒,有些难以启齿的话好像也能说出来了。
“稚鱼,那夜我不只是因醉酒头疼,才对你恶相向。”
陈稚鱼没料到他会突然提起这事来,本以为彼此心照不宣,此事揭过,不必再谈了,当下,表情也有些不自然了。
“那夜,回房前我见了秋月一面,我不曾与你说过她,三年前,她为了留在止戈院,曾在我房里点过催情香。”
陈稚鱼瞪大了眼,不可思议地看向他。
“她怎么敢的?”
陆曜眼神漆黑,她当时敢做出这样的事,当然不只是为了留在止戈院,而是她惹到了不该惹的人,才会想这么个昏招,以为被他收了房就万事大吉了。
但对她,那些腌臜事,他不想细说,便编了后头的理由,也的确是秋月做过的,不算冤枉了她。
“她和春月年岁大了,依着府中规矩,二人中会有一个人被收房伺候,但我那时一心扑在朝堂上,对此没有兴致,便同她二人说过,待到了年岁,放她们嫁人,春月心思单纯,对此没有异议,我却不知秋月何时养歪了心思,见收房无望,竟敢给我下药。”
陈稚鱼紧拧眉头:“奴才给主子下药,可是重罪,她这样做,没考虑过后果吗?”
陆曜长叹了口气,往后仰着,说:“母亲治下极严,此事若叫她知道了,秋月免不了一顿板子发卖出去。”说到这里,他看向满脸不可思议的稚鱼,继续说道:“但到底,我没有中招,她也没有得逞,顾及着她家世代皆在陆府伺候,她亦从小在止戈院,我没有狠得了心去罚她,只对外称已将她收房,将她幽禁在落芳斋。”
陈稚鱼垂下眉眼,都不知说什么好了。
“她是算准了这段主仆情谊,也算准了大少爷不忍对她下狠手,才肆无忌惮吧。”
这么说来,他陆曜倒是个念旧情的人,换做旁人,秋月的下场不会比现在好。
陆曜看着她,见她眉目间的惋叹,一时心如止水。
“依着大少爷对她们的情谊,即便是不留下,嫁给寻常人,也能幸福一生吧,若是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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