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本以为这日子,稀里糊涂的过,谁也不要戳破那层砂纸,对大家都好,可他多次的轻视,每每不顺意时的冷眼,都令陈稚鱼觉得自己是受了无妄之灾。
有些话,不能说,也不得不说了。
陆曜看着她,这是她这么久以来,对自己说得最长的话了,可她眼里没有情绪,声音多是哽咽。
“我因何嫁你,我心里一清二楚,自也晓得自己的身份,不敢生有妄念,您大可放心,不必担心我有所图谋。”
陆曜没想她胆子这样大,竟敢将此事说破,但她的话,也叫他沉默下来,半晌才开口。
“我不否认,起先知道你,确实对你有过误会,但这些日子相处以来,我心知你的品行,昨夜的事,事出有因,或许是我的话刺伤了你,但并非我对你心存轻视之意。”
陈稚鱼微咽,站了起来,看着坐在床边的他沉声道:“既如此,说开就好,您早些歇息,时间不早了,我也要休息了。”
跪了大半日,肚子里空空荡荡,又被他这么一闹,早已经疲倦不堪。
她无心关心他的情绪和理由,总归此事到此为止了,再扯,也扯不出什么东西了。
原本消沉下来的陆曜,看她还是要走,心里登时升起一股火来,抓着她不让走,声音也强硬起来。
“吵归吵,断然没有分房的道理,你可想过,今夜你搬离主屋的事传到父亲母亲耳里,会如何想你。”
不分房,是他的底线。
陈稚鱼蹙眉,侧头看他,眼底的倦意快要溢出来了。
陆曜看的心底一哽,态度还硬着,语气却软和了一些,将她扯过来坐下,说:“你安心睡,我去沐浴。”
说完,沉着脸走出去。
陈稚鱼呆滞的坐在床边,听到门口语气恶劣的一句:“没眼力的东西!去把少夫人的东西搬回来,再叫爷晓得你们这些奴才怠慢,仔细你们的皮!”
陈稚鱼握紧了拳头,心头微凉。
缩在床边,迟迟没有睡意,但听到他走进来的脚步声时,还是闭上了眼,今晚的话说了太多,她已经不想在说什么了。
陆曜着了单衣来,见她缩着身体躺在外侧,看了会儿她安静的睡颜,俯身将她抱起,甫一抱起,就察觉到她稍绷紧的身体,微乱的呼吸。
没有犹豫停顿,将她往里送了送,才脱了鞋躺在她身边,手在枕边摸到了她挽发的长簪,弹指间,就将最亮的烛灯熄灭。
屋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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