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紧,令她心生恐惧,尤其是被他控住手脚时,那种不安的感觉更是达到了。
听到他这样问,便知他是误会自己了,开口时忍不住抽噎:“不…不是,只是有些怕。”
他那双满是欲火的眼睛,似是要将她拆骨入腹般的态度,令她忍不住想躲。
她并非不愿侍候丈夫,既嫁了人,便做好了准备,可他嬉笑冷脸皆无定数,令她捉摸不透。
心脏跳的厉害,陈稚鱼抬眼便见他眉眼间的不悦,只咬住了下唇,深吸口气,道:“还请大少爷容我缓缓……”
陆曜看了她一眼,此刻,眉目间的那点柔情荡然无存。
他压住了她想要乱动的手,冷声道:“婚前,可有嬷嬷教你为妇的本分?”
说着,手指停留在她领口,勾了进去,语气也变得轻佻起来:“听说你答应婚事时,干脆利落,怎么嫁了人,还要扭捏装样?”
陈稚鱼一时愣住,看着此刻他恶劣的笑,还有这句意味分明的话,一时只觉得一个大耳刮子扇在脸上,叫她疼得厉害。
“我……我不是……”
她不是扭捏,她只是被他的喜怒无常有些吓到了,明明离开前,他眼里还是有欢喜的,出去喝完酒,此刻的恶劣全然暴露,他看自己目露讽刺,眼神在说:费尽心思攀权贵,如今到了手中,却不知卖力伺候。
陆曜深吸了口气,想要与其欢好的心思荡然无存,起了身:“爷不做勉强人的事,你既不愿伺候,也有的是人伺候。”
陈稚鱼心头微凉,以为他要在新婚之夜离开此处,却不想,他只是翻身躺下,闭眸不语,一副要睡的样子。
她狼狈起身,将衣裳拢好,只觉难堪。
她不知,他是在哪儿得了邪火,一概冲她来了。
也是,在他心里,自己何曾是他妻子,一枚棋子罢,他又怎会怜惜?
今年满打满算,也不过十六,尚未同男子亲密接触过,有些惊慌在所难免,再加上他并不体贴的对待,如何能叫她安心待着?
洞房这夜,稀里糊涂,两人皆忍怨含怒睡下。
陈稚鱼只当他性格如此,喜怒无常,即便被他语讥讽,粗俗对待,也不敢壮着胆子同他要说法,只躺在边上,将自己缩成一团。
……
门外的唤夏,耳根子红得发烫,见里头迟迟不叫水,又看了眼经验丰富的田嬷嬷。
原本这样等着,田嬷嬷这样的老人都有点臊得慌,但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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