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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陈稚鱼仿佛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不耐,不知是不是自己动作拖沓惹他不快了,一时也屏住了呼吸,只觉被他拽着走,步子迈得又快又急,那不耐的情绪也随之而来,一时只觉心如擂鼓,双颊烫得要飞起。
被他拉到床榻边,陈稚鱼还是没忘了自己该做什么,正要抬手为他宽衣,却叫他将自己一把推倒,并不温柔的动作,似乎藏了几分粗暴。
甫一接触柔软的床面,陈稚鱼只觉一阵头晕目眩,惶惶然地抬起上半身,刚想看清,就见火红的喜服被眼前的男人抛开,喜服落下,露出他红的双眸,紧随而来的,是如山一般的庞然大物倾倒而来。
浑身被桎梏,半分动弹不得。
一身酒气的男人,以这样霸道的姿态,多少叫未经人事,不懂此间的陈稚鱼有些害怕。
“大公子……”
“还不改口?”他沉声一叹:“该改口了。”
陈稚鱼还未开口纠正自己的称呼,多少声音都消弭于垂落下来的纱幔中……
此夜漫漫,无心睡眠。
男人焚火一般的身躯,将陈稚鱼紧紧桎梏,带着酒气的吻落下来时,叫她犹如鱼儿离了水,羞怯中还有窒息之感,这种脱离掌控的感觉,一时叫她心慌不已,本能地推搡他的肩膀以求缓口气的时间,可她的推拒,却叫陆曜稍冷了眉眼,原本不愉的心情在这时也添了几分烦躁和冷意。
支起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见她粉红面颊泪在眼眶,一时憋了口浊气在心头,深吸了口气,抬手将她鬓边汗湿的发别在耳后,哑声道:“不情愿伺候爷?”
从他抱上她的那一刻,她就有些躲着自己,起初当她少女情怯,羞涩难当,可如今还这般,欲擒故纵过了头,就有些不美了。
女人的那点手段,令他厌烦,他也厌恶扭捏作态,心里却暗藏算计的人。
作为新妇,她理应服从伺候,而不是这般推拒自己。
他不是觉察不出她的抗拒,从第一次见面,就过分客气,如今已然嫁了自己,却还是不能同自己亲近。
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受,自己的女人躲着自己的亲近。
与陆曜想的不同,十六的少女初尝情事,痛苦欢愉,无法说,她只晓得自己招架不住,有些事也同嬷嬷交代的不一样。
她奈何不了大少爷,也根本无法伺候于他,多少时候,只能随他而去。
他在此事上过于专横霸道,还未如何,他的动作便很粗暴,神情也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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