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修行?」
茅清竹苦笑一声,绝美的脸上染上一丝哀愁,
「戮心洞乃茅家禁闭受惩之地,谈何修行?父亲不欲再与徐家有瓜葛,昔年一恩,他已经偿还——可,可青君」
说到这里,茅清竹语气疲惫。
茅徐两家人,都知晓青君并非徐不晦血脉。
但,都认为青君是徐家某个男人的野种。
任凭茅清竹如何解释,他们也只当茅清竹是想遮掩住那个野男人。
而茅家素来家风森严,茅清竹此举,无疑是让家族蒙羞。
其实,还有另一个方式能证明她的清白。
可一旦说出,青君便可能性命不保,沦为修炼的耗材。
小荷听了,脸上也露出不忍之色,劝道:「夫人,您又何苦如此折磨自己?家主他北「小荷,不必多言。」
茅清竹打断了她的话,声音虽轻,却带着决然。
她转过头,凤眸透过氮盒的水汽,看到陈业时,瞳孔一震。
不对!
这不是小桃!
「放肆!」
茅清竹玉容染霞,眸光羞愤。
柔黄一拍水面,雾时间,数道水箭凝聚成形,破空而出,直刺陈业!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一旁的小荷大惊失色:「夫人息怒!」
她完全不明白,为何夫人会对一向疼爱有加的小桃下此杀手。
陈业反应极快,快速将一枚玉佩晃了晃。
而这枚玉佩,正是茅清竹以前送给知微的玉佩!
他本想拿走青君的小铃铛当信物。
奈何小女娃对铃铛喜欢得紧,动不动就要摇一摇·
这一刹那,茅清竹硬生生收敛起攻势。
这这这个胆敢潜入她浴池的狂徒怎麽会有这枚玉佩?
等等,他是业弟?
业弟不惜危险也要潜进茅家,难不成,青君出了意外?
「咳咳——」
茅清竹忽然剧烈地咳嗽起来,她扶着额头,脸上露出一丝痛苦之色,声音也变得虚弱无比,
「罢了许是许是在戮心洞伤了神魂,方才竟有些心绪不宁—小荷,你先退下吧,让小桃留下伺候便可。」
她这番话说得合情合理,小荷虽心中疑惑,但见夫人面色苍白,不似作伪,也不敢多问。
「是,夫人。您——多加保重。」小荷担忧地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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