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尘封的骨灰坛

我才发现山洞里的东西。"他转向唐云凡，"我本可以报警，但...那意味着苏婉的案子会被重新调查，而我也成了包庇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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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已经悄悄呼叫了支援。唐云凡盯着赵国强，"你为什么要杀那些人？仅仅因为他们'吵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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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国强歪着头，像个困惑的孩子，"不全是...有的是因为他们在不该笑的时候笑，有的是因为他们哭了...我最讨厌哭声。"他突然压低声音，"你知道怎么让一个人停止哭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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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云凡没有回答。支援警力的警笛声由远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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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国强似乎没听见，继续自言自语，"林岳是个好孩子...他帮我处理了不少。特别是最近几年，我腿脚不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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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岳猛地抬头，"你胡说什么！我从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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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舍的地下室..."赵国强诡秘地眨眨眼，"你忘了上周那个总按铃的客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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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岳的脸色瞬间惨白。唐云凡立即示意小李控制住林岳，自己则快速搜查旅舍。在地下室，他发现了简易的火化设备和几个空骨灰罐，最新的一个上面已经写好了日期——当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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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唐云凡回到房间时，赵国强正哼着一首老歌，手指在轮椅扶手上打着节拍。林岳被铐在一旁，面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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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可以阻止他的..."林岳喃喃道，"但每次我想报警，就会想起苏婉...想起他是怎么逍遥法外二十年的...我想让他尝尝同样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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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国强突然大笑起来，"看吧！我们都是疯子！"他的笑声戛然而止，头歪向一边，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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