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尘封的骨灰坛

在轮椅上，背对着门口，面对着满墙的照片——与山洞中发现的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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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警察来了。"林岳说，声音里带着奇怪的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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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椅缓缓转过来，唐云凡看到了一张布满皱纹却依然能辨认出的脸——与当年调查苏婉坠崖案的刑警队长赵志明有七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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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国强？"唐云凡想起旧档案中的记录，赵志明的弟弟赵国强曾是龙脊山旅游区的保安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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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咧嘴笑了，露出稀疏的黄牙，"终于...终于有人来看我的收藏了。"他的声音如同生锈的铰链，"我等这一天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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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岳站在一旁，表情复杂，"我叔叔...当年就是他推了苏婉。他以为没人看见，但我...我看到了全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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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国强咯咯笑起来，"那丫头太吵了，在观景台大喊大叫的...我只是想让她安静点。"他的眼神变得恍惚，"后来我发现...让人永远安静的感觉...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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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云凡感到一阵恶寒。眼前的老人谈论杀人如同谈论天气一般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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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个人..."唐云凡强压怒火，"为什么保存他们的骨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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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国强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这样他们就能永远陪着我了！"他激动地拍打轮椅扶手，"每个人我都记得...那个总抱怨老公的女人，那对吵架的情侣，那个打孩子的母亲..."他如数家珍地念叨着，"他们活着时那么吵闹，变成灰后就安静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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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岳痛苦地闭上眼睛，"我发现真相时已经太晚了。他生病后，我把他接来照顾...直到五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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