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剖妇杀子案

劳永逸"地解决这个"家庭耻辱"。他用随身携带的麻醉剂先麻醉了胎儿，然后专业地剖腹取出胎儿并扼死，确保不会留下任何生存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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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案报告递交给检察院的那天，唐云凡站在办公室窗前，望着阴沉的天空。一个因背叛引发的家庭悲剧，两条无辜的生命，两个从受害者变成加害者的男人...这个案子没有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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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队，"小李走进来，"张建强要求见你最后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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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守所的会面室里，张建强看起来老了十岁。他双眼红肿，手腕上的抓痕已经结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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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官，"他的声音嘶哑，"我...我父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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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以从犯和协助毁灭证据被起诉，"唐云凡平静地说，"刑期会比你的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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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建强低下头："都是我的错...如果我当时冷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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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云凡没有接话。他看着这个曾经体面的男人，想到那个被剖腹的孕妇和被扼杀的胎儿，心里涌起一阵难以名状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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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男人..."张建强突然问，"那个...情夫...你们找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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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云凡点点头："找到了。但他不知道林小慧怀孕了，他们确实只是一夜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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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建强发出一声介于笑声和哭声之间的声音："所以...我为了一个甚至不知道她存在的野种...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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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云凡站起身："时间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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