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剖妇杀子案

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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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他来问话。"唐云凡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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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室里，张德海看起来比儿子镇定得多。白发梳得一丝不苟，穿着整洁的polo衫和休闲裤，神情自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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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医生，"唐云凡开门见山，"昨晚9点半后你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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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德海微微一笑："回家睡觉。老了，熬不了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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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儿子承认杀害了儿媳，"唐云凡直视着他的眼睛，"但有些细节对不上。比如胎儿脖子上的专业勒痕，还有麻醉剂的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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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德海的表情丝毫不变："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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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白，"唐云凡将尸检报告推到他面前，"只有专业外科医生能做到这种程度。你儿子冲动之下掐晕了妻子，然后打电话向你求助。你赶到后，决定'处理'掉那个'野种'，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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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德海的嘴角微微抽动，但很快恢复平静："警官，指控是要讲证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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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据会有的，"唐云凡站起身，"我们已经申请搜查令，检查你的医疗包和车辆。麻醉剂不是随便能弄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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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德海终于变了脸色。他沉默了很久，最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建强是我唯一的儿子...那个贱女人毁了他的生活...我只是...想帮他解决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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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情真相大白。张建强在争吵中掐晕了妻子，惊慌之下打电话向父亲求助。张德海赶到后，发现儿媳已经奄奄一息，决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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