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工厂杀人案

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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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明点点头，出奇地平静："我是电工，知道怎么让电流杀人...我在他们喝的水里放了点安眠药，不多，就让他们没力气挣扎..."他突然笑了，那笑容令人毛骨悚然，"你们知道吗？王德海死前求饶了，说马上给钱...太晚了，我已经把电线接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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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云凡掏出手铐："赵明，你被逮捕了。你有权保持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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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做了什么。"赵明伸出双手，"我不后悔，只恨没能早点动手...我老婆也许还有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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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的路上，赵明坐在后座，出奇地配合。夕阳透过车窗照在他憔悴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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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队，"小李小声说，"他老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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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云凡没有回答。他看着后视镜里的赵明，那双眼睛里已经没有了生气，只剩下深深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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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车驶入夜色中，远处城市的灯光如同星辰。又一个案子破了，但唐云凡心里没有丝毫破案的喜悦。他看到的，是人性的扭曲，是道德的沦丧，是这个社会角落里，阳光照不到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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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案吧。"唐云凡对小李说，"通知检察院准备起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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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车驶过医院，唐云凡不自觉地望向肿瘤科的窗户。在那里，一个生命正在消逝，而夺走她丈夫的，不仅仅是法律，还有这个残酷的世界。\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