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工厂杀人案

经上了车："小李，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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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上的老房子是一栋砖木结构的平房，周围杂草丛生。唐云凡和小李悄悄接近，发现前门虚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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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绕到后面。"唐云凡低声指示，自己则轻轻推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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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光线昏暗，隐约能听见压抑的啜泣声。唐云凡循声走去，在里屋看到了跪在地上的赵明。他面前是一张老妇人的照片，香炉里插着三支燃了一半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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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明。"唐云凡平静地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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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猛地回头，脸上满是泪痕。他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苍老许多，双眼布满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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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来了。"他的声音嘶哑，出奇地平静，"我知道你们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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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明，你涉嫌杀害王德海和刘强，请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唐云凡慢慢靠近，手放在腰间的警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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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明苦笑了一下："不用铐我，我不会跑的。"他转向照片，"妈，儿子不孝，不能给您送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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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从后门进来，警惕地盯着赵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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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杀人？"唐云凡直接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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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明缓缓站起来，身形佝偻："我老婆...需要钱治病。厂里欠我们的医疗补助，整整两年了...我去求王德海，他笑着说'等你老婆死了就不用给了'..."他的声音颤抖起来，"刘强那个中介，每次招工都克扣工人钱，和王德海狼狈为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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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就设计电死他们？"小李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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