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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法医老陈打来电话:"唐队,我在第四具尸体上发现了微量油漆颗粒,和赵明远公寓里发现的装修材料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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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云凡眼睛一亮:"足够申请逮捕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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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明远最终承认杀害了王丽娜,但对前三起女权主义者命案坚决否认。证据也显示他确实不太可能是"割手挖嘴"的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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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恨那些要高彩礼的女人,"赵明远在审讯室里哭诉,"我前妻家要了50万彩礼,我借遍了所有亲戚...结婚才两年她就跟我离婚,彩礼一分不退...我的人生被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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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云凡静静听着,没有打断。极端的仇恨往往源于极端的伤害,但这不能成为杀人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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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丽娜是我同事的未婚妻,"赵明远继续说,"我听他抱怨38万彩礼的事,就...就控制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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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子似乎解决了一半。但那个更专业、更残忍的"割手挖嘴"凶手仍然逍遥法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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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云凡重新审视前三起案件,发现一个之前忽略的细节——每位受害者生前最后接触的人都是一个名叫林雨薇的女权博主。林雨薇在社交媒体上有百万粉丝,经常组织线下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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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她,"唐云凡对小李说,"她可能是下一个目标,或者...知道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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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警方找到林雨薇时,她正在一家咖啡馆写作。面对警察的询问,她显得紧张但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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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们为什么来,"她放下笔记本电脑,"是关于那些被杀的朋友们,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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