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血色女权

;公寓里堆满了电脑设备和各种电子零件。小李很快在一台电脑上发现了与"真相斗士"账号的直接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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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一下这个。"唐云凡指着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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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明远的额头渗出冷汗："我...我只是发表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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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观点？庆祝女权主义者被杀的观点？"唐云凡逼近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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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该死！"赵明远突然爆发，"她们毁了多少家庭！我妻子就是看了那些毒鸡汤才跟我离婚的！她带走了我的孩子，我的房子，我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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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云凡和小李交换了一个眼神。情绪激动，有动机，现在又发现了直接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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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十点到十二点你在哪里？"唐云凡突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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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明远一愣："我...我在家，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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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能证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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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但我真的只是上网发帖，我没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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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云凡示意小李："带他回局里详细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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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审讯室里，赵明远坚称自己只是口头发泄，没有实际行动。他的电脑和手机被彻底检查，但没有发现与凶案直接相关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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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儿，监控显示他案发时确实在公寓附近出现过。"小李报告说，"但他声称只是去买宵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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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云凡皱眉："继续审。同时查查他和第四个受害者王丽娜有没有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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