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金库秤

弩瞄准金库：“逆贼毁库，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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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箭如流星射向库门。楚砚裂砚脱手飞旋，磁石吸偏箭轨。火箭扎进冰层，汞液从裂缝喷涌，遇火燃成青焰！焰中浮出炭笔银票虚影，票面金额随焚尸数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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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用尸数做空金价...”楚砚拽过孙三，“全城账房速集！”残存账房们哆嗦着聚集，玉夫人汞灯照向他们：“做假账的，该清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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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砚撕下孤儿税账本。夹层金线遇汞光游出，在空中汇成延州灯网总图：“真账在这——灯网每日耗汞三斤，折白银...”他蘸血写“九”字，“九十两，非十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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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民哗然。玉夫人金簪射向总图，簪尖却被汞晶灯焰熔弯！“涨价了。”她冷笑引灯焰成字：审计费，一息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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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渊突传金铁交击声。燕翎剑劈冰潜入，剑光映出库门实景：门锁双玺孔内嵌满倭国苦无，苦无尾系着引爆符！符纸在汞光中显影：锁开符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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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不能开...”燕翎铜铃传讯。楚砚汞灯聚焦锁孔——苦无排列竟成炭笔密押阵。他血涂裂砚，砚面磁屑飞向阵眼，苦无“咔嚓”位移半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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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夫人金算盘珠急弹：“移阵需双玉玺为砝码！”萧珏玉玺已按向库门左孔。翡翠光控住半数苦无，但右孔空置，引爆符开始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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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砚裂砚镶进右孔。砚血与汞晶反应，炸出蓝火！火中苦无阵重组，显出新阵图：需活人站秤盘，以气血平阵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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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库门前升起青铜秤。左秤盘刻“民”，右秤盘刻“玺”。玉夫人汞灯照向流民：“谁愿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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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三突然扑向右秤盘：“我...我欠楚先生一命...”他怀中毒盐袋破裂，汞雾裹住全身。秤盘骤沉，苦无阵“咔哒”偏移！楚砚趁机引灯焰熔断三根苦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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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够！”玉夫人金针射向孙三。针入体刹那，他浑身汞光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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