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汞玺灯

汞“噗嗤”发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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坑道顶传来凿击声。冰渣落处显出新痕：皇叔残部正挖汞晶充军费！楚砚蘸汞写“兑”字于轴心：“送他们真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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汞晶碎块如雨落向皇叔坑道。残部欢呼未绝，汞晶遇人体热自燃！惨嚎声中，备用库轰然塌陷，最后汞晶随冰瀑坠入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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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析所灯光彻底熄灭。楚砚在黑暗中攥紧轴心——青铜表面浮凸出微雕：草原盐湖矿脉图深处，汞晶灯如星群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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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汞矿...”玉夫人熔金铸灯。幽蓝灯焰照亮她染汞的侧脸：“用这个替透析所供能。”她抛来汞晶灯，“代价是盐湖汞矿三成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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矿洞突传童谣回声。燕翎剑劈声源冰壁，壁内竟封着未腐女童！她怀中紧抱玉匣，匣面刻：以血温汞，永续长明。女童心口插着炭笔，笔杆刻“裴”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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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世清的女儿...”萧珏玉玺贴冰棺。翡翠显影棺底账本：女命抵父债，永镇汞灯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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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砚汞灯照冰棺。灯光透入女童胸腔，心脏位置汞晶搏动如活物！“她才是真汞源！”玉夫人金丝缠棺。倭寇残部突然破冰抢尸，菊纹刀直劈汞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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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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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翎剑格刀救尸。女童遗体坠地瞬间，汞晶心离体飞旋。楚砚裂砚迎上晶心，砚中磁石与汞晶相吸！晶石嵌进砚底刹那，怀中玉玺突射强光——翡翠矿图里所有汞灯骤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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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析所方向传来欢呼。玉夫人金针挑出汞晶心：“现在它是我们的灯芯。”她将晶心按入金铸灯台，灯焰暴涨如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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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窟开始塌陷。楚砚汞灯照向出口，光中现出盐湖全景：湖心祭坛汞光冲霄，光柱里浮出巨幅炭笔银票虚影——票面金额处跳动数字，正是死亡童工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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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夫人熔掉银票虚影：“旧债该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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