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汞玺灯

人金簪射向漩涡中心：“汞晶遇水则爆！”簪落处湖水沸腾，汞蒸汽凝成菊纹云。楚砚劈手夺过轴心：“坛底有备槽！”他血涂轴心末端，青铜突伸尖刺，直插祭坛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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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尖隔空点中冰壁某点。冰面“咔嚓”裂开，露出隐藏的汞晶备用库！库内晶簇如林，每簇顶嵌着炭笔银票折成的纸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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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世清的保险库...”玉夫人熔金验晶。金液遇汞晶“滋啦”发黑，显出一行小字：汞尽则灯灭。萧珏刻刀忽指洞顶——钟乳石群挂着三百沼气灯，灯焰正随汞晶消耗而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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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是延州透析所的能量源！”燕翎剑鞘震落冰凌。楚砚抠下备用汞晶撒向灯群。晶粉遇灯焰爆出蓝光，光中浮现延州透析所景象：病患因温度骤升而皮肤溃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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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汞不能停...”玉夫人割腕放血。血浸汞晶后，晶簇蓝光转柔。翡翠玉玺突然浮空，玺底伸出青铜管扎入她腕脉：“汞路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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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汞沿虚空中金线流向祭坛。湖心汞云渐散，透析所灯光复明。倭寇头目却狂笑斩断备用库支柱：“同归于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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汞晶山倾塌。楚砚拽出玉夫人滚向侧道，血汞管仍连在她腕上。萧珏玉玺压地，翡翠光控住部分汞流，但更多毒汞灌入坑道——直冲万人坑童尸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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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气要引爆汞晶...”燕翎红影掠过汞流。剑尖点尸额借力，铜铃震碎冰锥挡汞。楚砚将轴心掷向坑底：“用这个分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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轴心插入尸堆，青铜枝杈突分三流：主流仍注祭坛，两分流导入冰壁。冰蚀孔洞显映延州湾——倭寇母舰正泊在分流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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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汞毁舰！”玉夫人扯断血汞管。楚砚裂砚砸向分流口，砚中磁石引汞改道。毒汞如黑龙窜向海图坐标，倭舰方向传来沉闷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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翡翠玉玺突然坠地。萧珏七窍渗血：“汞路反噬...”玉夫人金针封他心脉：“小皇帝成汞路容器了。”她熔金补玺裂，补料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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