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盐金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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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世清的真金库...”楚砚抠下翡翠。玉夫人金钗已抵住他咽喉：“玉玺和矿图给我，黑市分你三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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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州城方向突然烽火连天。燕翎剑鞘格开金钗：“城内粮仓起火了！”只见寅时火光吞没常平仓，烟云扭曲成倭国菊纹——纹心托着“盐金流通”血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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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砚劈手夺回玉玺：“现在流通盐金，等于给倭寇送军费！”他将裂砚砸向礁石，砚石迸裂成三块：“玉玺归皇室，矿图归黑市。”最大碎块甩给玉夫人，“盐湖归我清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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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夫人熔验碎块，断面金纹显出海港坐标：“倭寇母港？”她纱笠震动。楚砚点向翡翠矿图：“用这个换你战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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倭艇残骸旁，钱贵之子正用毒盐晶在沙地画符。最后一笔落下时，沙地突然塌陷！少年坠入前朝铸币坑，惨叫中手抛出一枚锈币——币纹正是炭笔密押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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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世清的铸币厂...”楚砚捡起锈币。玉夫人金液已浇向坑洞：“清账前，先葬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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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水封死坑洞的刹那，延州湾传来倭寇号角。玉玺在楚砚怀中发烫，翡翠矿图映出倭舰轮廓——甲板炮口正对延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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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寅时到了，”玉夫人熔尽金饰铸成剑，“该焚粮还是焚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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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砚将锈币弹入海。月光下币旋转成虚影，币孔漏出的光点如箭射向倭舰火药舱。\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