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盐金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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倭舰“菊丸号”的硫磺味混杂着海腥。楚砚指腹刮过甲板盐霜，裂砚残角遇水蒸腾白烟——盐霜含汞，遇热即毒！玉夫人熔金镯铸成薄刃：“半炷香内不破舱，毒雾蚀穿船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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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舱？”燕翎剑挑舱门铁锁，“三百童工锁在底舱！”锁孔突喷青烟，门缝泻出倭语歌谣——童声齐唱的《运盐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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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砚裂砚砸向舷窗。墨血遇盐霜“滋啦”显影，窗面现出底舱结构：盐包堆成菊纹阵，童工脚镣焊在阵眼铁柱上。阵心祭台供着倭将牌位，牌底压着半张盐金兑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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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阵换盐金...”萧珏刻刀深插甲板。玉夫人金刃突刺舱门铰链：“阵破则船沉！”铰链熔断瞬间，底舱歌谣变调为惨叫——盐包缝隙泄出毒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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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砚抠下舷窗汞盐撒向海风。盐晶折射月光，在帆面投出微缩海图：三艘倭艇正包抄延州湾！“围魏救赵？”玉夫人熔断缆绳，“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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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得及。”楚砚劈手夺过盐金兑票。票面“一盐兑十命”处蛀孔透光，聚焦射向倭将牌位。牌位漆皮遇热卷曲，露出内嵌的磁石——正吸住燕翎剑格铜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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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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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铃震鸣引发共振。底舱铁柱“咔嚓”断裂，童工镣铐环环相扣成铁索，竟拽倒整座盐包阵！毒雾被倾泻的盐粒压回通风管，管内传来倭寇咳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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倭将狂吼劈落菊纹刀。楚砚掷出裂砚格挡，砚石与刀锋相击爆出火星！火星溅上盐金兑票，票面“盐金”二字突然燃起青焰——火焰在空中凝成前朝金砖图样，砖缝毒盐晶闪烁如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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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盐金库在船上！”玉夫人金刃刺穿甲板。倭将刀柄猛砸船钟，钟声里底舱童工齐诵：“盐重...债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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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艘倭舰剧烈倾斜！左侧盐包舱破洞进水，汞盐遇水沸腾。毒雾吞噬倭寇时，楚砚拽起萧珏扑向右舷。玉玺从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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