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炭笔牢

黑水河突然漂来死鱼群。鱼腹鼓胀如球，每条都塞着卷毒盐引！楚砚剖开鱼腹，引单“御赐”印旁多了血批：卯时到，帝崩，新朝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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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盐发作时辰！”萧珏刻刀深插大腿，“必须截停宫宴！”玉夫人突然抛来金铃：“黑市快舟，代价是藏宝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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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砚撕下图塞给她。快舟破浪时，他蘸血在裂砚写“醋”字，甩给岸上乞丐：“送御膳房，赏金千两！”乞丐痴笑着奔向皇城，怀中跌出慈幼堂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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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墙轮廓浮现。御膳房烟囱毒烟滚滚，楚砚夺过船桨插入水道——桨柄炭笔符阵遇水激活，河水竟逆流卷向烟囱！毒烟被水龙卷压回通风管，管内传来闷响与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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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灌管了...”萧珏瘫跪船头。玉夫人却冷笑指向宫门——裴世清的心腹正率铁算盘卫队冲出，为首者高举圣旨：“陛下中毒，缉拿凶犯楚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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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舟靠岸的刹那，燕翎的剑已刺穿心腹咽喉。他怀中圣旨落地展开，玉玺印旁盖着裴世清的私章。“矫诏...”萧珏刻刀挑开圣旨夹层，内里竟缝着半张炭笔银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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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砚抢过银票。票面金额“八十三万”下，密押符组成微缩盐湖图——湖底标着玉玺标记！玉夫人突然熔掉金钗：“炭笔银票体系...该易主了。”她钗尖点向楚砚，“跟我干，给你洗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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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门内传来丧钟。楚砚在钟声里掰断裂砚，半块塞给萧珏：“刻玉玺方位。”半块蘸血写“兑”字拍给玉夫人：“用这砚，兑付新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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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身走向追兵，撕下袍角假账页迎风举起：“裴世清的藏宝图在我手！想要？”账页在朝阳下燃烧，金纹在空中凝成盐湖全图，“拿命来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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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算盘卫队的冲锋声中，燕翎的剑鞘格住楚砚后背。“这次，”铜铃轻响，“我帮你数命。”\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