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拧成一根绳子的床帐和一座顷长的烛台,疑惑地挑起眉。这些窗户的窗棱有她的手腕那么粗,她是怎么做到的?
拾起倒在地上生了锈的烛台,看着挂在烛台中央拧成绳的床帐由于失去了阻力而自然地旋转开来,最终又成为一条圆形的带子搭在烛台上。靳其墨再抬眼看看被损坏的窗子,他扬扬一边的眉毛,似乎想到了什么。
他走近另一扇完好的窗子,将手中的床帐圈在两个窗棱和烛台之间,而后他开始旋转烛台,随着他的旋转,中间的床帐越拧越紧,当床帐已经紧绷到极限时,靳其墨的再次旋转使窗棱开始咯咯作响,直至应声而裂!
看着窗户上的大洞,一抹赞赏在他的眼中闪现,而那抹流光却没做停留,一闪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惯有的冷漠。他透过那个用烛台和床帐制作出来的洞,看到了一株在秋风中摇曳的随意草,淡紫色的花朵垂在花茎两旁任风摆弄,一副随波逐流任由摆布的样子。
如果这是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文弱千金就能想出来的破窗方法,那么她还有什么不为他所知的地方?这时他又想起了她闯进房间时病恹恹的脸上仍闪现的倔强,他开始怀疑之前他所搜集的有关倪幻云信息的可靠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