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宽敞的官道上,两量马车跟随着前面的两匹高头大马,在官道上留下八条车辙印。按常理推断,走在前面的马车里应该坐着比较重要的人,因为棚木做的车架宽大结实,车架外裹着墨绿色的厚重绒布,车棚的边沿上还镶着金色的边,外观十分华丽。连坐在前面赶车的小伙儿都神采飞扬的!
而后面的那辆车唉先叹一口气吧
又脆又薄的木料没有一点光泽,木头的颜色似乎被烟熏得有些污浊,青黑色的粗布将车身简单地围了围,可能是布料太短缺了,在临近车底的部分还用大红色的布接了一块,那块红还格外地突兀呢!车架的棱角上随处可见**出来用以坚固车身的大钉子,在阳光的照耀下分外耀眼。赶车的小伙儿有一搭没一搭地甩着手中的鞭子,那动作似乎在轰蚊子。整个车像个破易拉罐,木制的车轮晃晃悠悠地撵着干硬的土地发出“咯咯”的声音,伴随着靳其墨一行六人向着北方行进。
好巧不巧的,那个破易拉罐里坐着的正是与一堆行李为伴的程云,而前面那辆光鲜亮丽的车里坐的则是靳其墨的侍寝阿依朵。
这个男人一定是魔鬼投胎、恶魔转世、撒旦附体!他竟然做出这种人神共愤的事来!新婚的第二天他剥夺了她归宁的权利——虽说她回娘家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害得她古代的爹娘特地赶到他在京城的府邸去送他们唯一的女儿远行!
这个卑鄙小人,不但隐瞒了她的病情,并且声称那个侍寝阿依朵是她的贴身丫头,让她在古代的爹娘安心。
她看到了,她绝对看到了,那个小人眼中闪过的邪恶!而最后,她的猜测也应验了,她在途中被赶出了“贴身丫头”的马车,被人塞进了行李车。而且,这些行李哪里是她倪幻云的嫁妆呀!明明是一堆硬邦邦的破铜滥铁和一堆泛着霉味的卷宗!
程云长长地呼出一口热气来,她的烧还没有退,头还剧烈地疼着。她缓缓地抬起肩膀,准备将平躺着的身体转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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