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医女妙手,废柴也要养精蓄锐

面煮着艾草、川芎、红花，蒸汽裹着药味钻进每个伤员的鼻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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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蹲在火边，往药汁里加了把捣碎的生姜：“这是去寒的，喝了发发汗，伤口就不爱化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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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昭蹲在她对面，把鹰纹令牌放在两人中间的石头上：“柳娘子，这牌子你见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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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娘的手指在令牌上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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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喙的纹路硌得她指尖发疼，像触到了某个被封在记忆里的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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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卫。”她低声说，“董卓麾下有支暗卫，穿黑衣，佩鹰纹牌。我爹当年是太医院令，给董贼治过病，见过他们杀人——刀抹脖子，血都不带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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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昭的瞳孔缩了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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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玉在怀里烫得更厉害了，像是在提醒他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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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了摸令牌边缘的刻痕，问：“赵铁山这种矿主，怎么会有这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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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子。”柳娘的声音像浸了冰，“董贼要银子，要矿，要活人填他的兵坑。赵铁山这种人，不过是他放在矿上的钩子，勾着血和骨头往洛阳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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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快亮时，伤员们终于睡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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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瑶靠在石壁上打盹，手里还攥着半株没认完的草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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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牛守在矿道口，怀里抱着矿镐，鼾声混着山风飘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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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娘收拾药箱，忽然说：“你让那丫头跟我学医术，是打算长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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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昭没否认：“乱世里，有一技傍身，总比拿刀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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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娘笑了，眼角的疤跟着动：“你这矿工事做得倒周全。”她顿了顿，又说，“不过要防的，可不止赵铁山。鹰卫的人要是知道令牌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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