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火中取栗,废柴也要下狠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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篝火噼啪炸响，火星子窜上夜空又倏地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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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昭背靠着煤窑石壁，拇指反复摩挲着掌心里的古玉，幽蓝微光透过指缝漏出来，在他手背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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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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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砧与铁锤相撞的脆响惊得他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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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铁匠蹲在篝火另一侧，正用磨石反复磋磨一柄短刀，火星随着磨石转动簌簌飞溅，映得他脸上的刀疤忽明忽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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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道疤是上个月赵铁山拿烧红的铁棍抽的，就因为张铁匠不肯把打造好的精铁刀私自献给赵铁山的姘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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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有什么手段？“张铁匠突然停手，磨石压着刀刃发出刺耳的嗡鸣，“赵铁山手底下百来号矿丁，个个手里有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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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你带我们抢账本，他没动真格的，可要是真撕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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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昭望着跳动的火苗，喉结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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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前的推演画面在脑海里翻涌——他模拟过二十三次与赵铁山正面冲突的场景，前十九次都以李大牛被砍断胳膊、张铁匠被活埋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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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第四次调整计划，他才在模拟里看见赵铁山的精锐被调去外围矿井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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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张，有些事说了，反而坏了火候。“他把古玉攥进手心，微光顿时被捂成一团暖热，“但你信我，赵铁山蹦跶不了几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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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铁匠盯着他的眼睛看了片刻，突然笑了，用刀背敲了敲铁砧：“成，我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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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冲你救我那回，用身子挡矿丁的棍子......“他没再说下去，低头继续打磨刀刃，火星子又噼里啪啦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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