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如同被鲜血反复浸透又干涸凝结。赵铁柱的声音带着恐惧的嘶哑:“血壤!县志里写的‘血壤’!只有……只有被大凶大煞、死不瞑目的厉鬼占据的地方,才会渗出这种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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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是为了印证他的恐惧,一阵尖锐得能刺破耳膜的哭嚎声,猛地从校园西墙根的方向炸响!那声音充满了非人的痛苦和绝望,在死寂的夜里格外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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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头皮发麻,对视一眼,也顾不上坟头的诡异,抓起煤油灯和铁锹就朝着声音来源狂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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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墙根下,守夜人老吴像一滩烂泥般蜷缩在角落里。他身上的旧棉袄被撕开了几道大口子,裸露的胸口上,三道深可见骨的爪痕正汩汩地向外冒着血。那血的颜色却极不正常,在月光下泛着一种诡异的青黑色,散发着淡淡的腥甜和……机油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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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吴双目圆睁,瞳孔因为极致的恐惧而缩成了针尖。他一只沾满自己青黑色血液的手,死死地指着前方空旷的操场,喉咙里嗬嗬作响,用尽最后力气挤出几个破碎的字:“红…红衣…那女老师……在…在吊秋千!她的头…她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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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能说完,头一歪,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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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德海和赵铁柱的心脏瞬间沉到了冰窟窿里。他们猛地转头,顺着老吴指的方向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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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场角落那架孤零零的木头秋千,在血红的月光下静静悬挂着。秋千板上空空如也,只有夜风吹过绳索发出的轻微吱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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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秋千架下方的泥地上,却清晰地投映着一道扭曲的黑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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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影子分明是一个穿着长衣(下摆轮廓暗示着裙子或袍子)的女人形态,但她的脖颈以一种极其诡异的角度向前耷拉着,头颅的位置歪斜得几乎要掉下来!仿佛颈骨已经完全断裂,仅靠皮肉连着。更诡异的是,那影子的头部轮廓,异常的光滑,没有任何发丝的细节,就像一个……剥了皮的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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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子静静地投射在冰冷的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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