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城下之盟,定规矩

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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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钱副总重新坐下，摘下眼镜，用手帕擦了擦："林知青，我们回去商量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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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商量了。"林东斩钉截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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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不签字，我们就去省里。证据都留着，人证物证俱全。到时候，丢的可不光是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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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像一记闷棍，打在钱副总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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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林东没有虚张声势。那个商业间谍已经被抓了，该招的都招了。真要闹大了，集团的名声就彻底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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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两个小时，双方你来我往，讨价还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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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副总试图削减赔偿数额，林东寸步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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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西斜的时候，钱副总终于泄了气。他颓然地靠在椅背上："林知青，你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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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东摇摇头："不是我赢了，是道理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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协议一式三份，白纸黑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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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字的时候，钱副总的手在发抖，钢笔尖在纸上划出一道道颤抖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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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援朝把协议小心翼翼地装进帆布包，生怕弄皱了一个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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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的时候，钱副总突然说："林东，你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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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东回过头，平静地看着他："我一直在等。等你们明白一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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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这世上，比人狠的，永远比不过比命苦的。因为我们输得起，你们输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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